一条后路了......引娄樊人入关。”
林叶看了聂伏波一眼,眼神中已经有了些许欣赏。
这个少年没有什么阅历,以前在渔村里也并无人教他些什么。
仅仅是从冬泊人敢给林叶设伏这件事,就能想出冬泊人是要向娄樊人投降。
虽然说这些事显而易见,并不是多难推测出来的,若是换做别人来和林叶说,林叶并不会在意。
便是庞大海那样有心无脑的家伙,也能想到这些。
可聂伏波不一样,在来冬泊之前,聂伏波还是白板一块。
“你是什么地方没想明白?”
林叶问他。
聂伏波道:“我没想明白的是,既然冬泊人已经做出如此选择,那冬泊国君此去北疆与娄樊人密会,岂不是凶多吉少。”
林叶问:“为何你不觉得,冬泊国君就是去向娄樊人俯首称臣的?”
聂伏波道:“因为并无必要,国君若要投降,只需派遣使臣去娄樊即可,他亲自去谈,难不成是因为他愚笨,所以想不明白,娄樊人更愿意要一个没有国君的冬泊?”
林叶眼神里的欣赏之色更重。
聂伏波道:“国君在北疆,朝臣却敢在都城要杀大将军,足以说明,他们那些人也想把国君置于死地。”
“投降之事,事成之前在于密谈,国君亲去北疆,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泄露,大玉若得知,冬泊国君还有什么好下场。”
“所以,这些冬泊朝臣,大概是想先杀大将军,再杀冬泊国君,然后再投靠娄樊。”
林叶脚步停下来。
他看向聂伏波:“这次从冬泊回云州之后,你就暂时不必跟着我了。”
聂伏波吓了一跳,脸色都变了。
“大将军,是属下说错话了吗,属下愿意改,只求大将军......”
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