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只知道他叫安先生。
最近这几个月来,安先生在各地奔走,呼吁号召,希望百姓们能和他一起去救援都城。
他说,如果冬泊还在的话,我们还有个家,国君就是这家中的年长者,他会为我们主持公道,军队就是我们家中的力壮者,有军队在就能保护我们少受欺辱。
他说,如果国君不在了,军队不在了。
那么踏上冬泊这片土地的敌人,就敢肆无忌惮的屠杀我们,他们还可以把我们当做猪狗。
有人质疑他说,你一直都在号召我们去前线,你怎么自己不去送死?
安先生说,我会的。
我也希望你们都能看到我赴死,因为听到我号召而来救援仙唐的每个人,我希望你们都能看到。
有人劝他说,不要和那些人一般见识,那些讽刺先生的人,都是懦夫,是他们自己不敢,所以才会出言讥讽先生。
安先生说,可我不希望他们在民族存亡之际还做懦夫。
若以我之血能唤醒他们的勇气,以我之命能换取他们的抗争。
那么,天下该死之人,以我为首。
他来了,又走了。
他来的很快走的更快,来的时候,目光中没有丝毫畏惧,走的时候,眼神里没有半分后悔。
陆续赶来支援仙唐城的冬泊百姓,人人都听过安先生这个称呼,却几乎没人知道安先生到底叫什么名字。
如果冬泊这次能够度过劫难,安先生将是一个值得被冬泊所有人铭记的称号。
安先生死了,他本就是来死的。
那些最初追随着安先生的人,足有数千,他们说,安先生以死来证明自己不惧死,来回应那些人的质疑,那么我们也必同安先生一道,以死明志,以死明理。
安先生死了,安先生又还活着,此时在仙唐城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