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二当家要把事办好,就要捡着辛苦的来,我们俩后半夜,你前半夜。”
说完后俩人溜溜达达的就进院去了,公孙长鸣对这俩人,是讨厌也讨厌不起来,喜欢也喜欢不到哪儿去。
那俩人说是先去找地方休息,可他俩这精力旺盛的,又怎么可能会真的去睡觉。
不知道转去什么地方了,找都找不到。
等到了吃饭的时候也不见他俩,宁未末吩咐人给他俩留出来饭菜,也就不等了。
这俩人在镇子里转了一大圈,无比失望,失望透顶。
因为这镇子看起来不小,竟然连一家青楼都没有。
俩人顺着镇子里的小路往回走,一边走一边嘟嘟囔囔。
“这地方,也算是交通要地了,进出云州的必经之路,竟然如此落后!”
“只能等到了覃州再说。”
“你说,咱俩这可是为了保护当官的,算不算是公差。”
“那得算。”
“既然是公差,那回去之后找云州衙门报销,应该不是问题吧。”
“请吃请喝不请嫖,人家凭什么给你报销。”
“也对,说出去不好听。”
“好听不好听的,我们倒是也不在乎,哈哈哈哈哈......”
这俩家伙一边打打闹闹的一边回来了,然后就看到,路口那边,有个人影闪烁了一下。
他俩对视了一眼,然后悄悄的靠近过去,尽量在暗影里藏身。
他俩找了个矮墙,半蹲着往那边看,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那个家伙看起来不正常。
一个身穿雪白色长衫的秃头,在月色下显得那么醒目。
关键是,这个家伙的动作很奇怪。
他在客栈门口停下来,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似的,用手里一根长长的黑色的铁锥,在地上画了个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