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次和娄樊大战之后,这十几年来,冬泊没有战事,所有人都放松下来。
再加上冬泊在北疆构筑了无比坚固的防线,所以谁都觉得,娄樊就算再次南下,也不可能形成威胁。
也就是在这十几年来,娄樊人用了新的策略。
玉羽成匆看向站在台下的文武百官,一个个低着头,连个屁都不敢放。
这些人中,绝对不止一个与娄樊人有所勾结。
他们怕什么呢?
冬泊国灭,他们这些人还能做官,还能享受荣华。
“陛下。”
就在这时候,冬泊兵部尚书涞元征上前,俯身行礼。
“陛下,当务之急,是应尽快把北疆边军调回来拱卫都城。”
说到这,涞元征抬头看向玉羽成匆:“东疆战报说,如今攻入疆内的娄樊虎啸军已有二十万人,而我们在东疆布置的兵力,连两万都没有,且......已被击溃。”
他语气急切的说道:“若娄樊人来的再快些,不等北疆边军调回来,娄樊就已能杀到都城之外,而且,战报上还说,娄樊自孤竹过来的后续兵力,依然源源不断。”
他话一说完,众臣纷纷附和。
“陛下!”
一老臣上前,嗓音沙哑道:“不可轻易调动北疆边军,若真的调动了,那也就真的中了娄樊人的奸计,北疆必丢,北疆若丢
,冬泊必灭。”
这位老臣,是冬泊的御使大夫邓刚。
他大声说道:“娄樊人就算用了十几年时间筹谋,也不可能往孤竹送进去超过三十万人。”
他看向玉羽成匆道:“如今娄樊从孤竹入关的兵力,老臣推测,已是其全部兵力,娄樊人此时只盼着陛下将北疆边军调回来,如此,娄樊真正的大军,就能顺利入关。”
他说:“若不调北疆边军,以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