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也敢勾结大玉的叛臣,想要谋害朕?!”
这话,对于泰亭厌来说,犹如一道炸雷,直接在他脑壳里炸开了。
泰亭厌瘫软在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里屋的拓跋烈,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玉天子和他说,今年是十年之期,该办的事也该都办完了。
玉天子还说......
“当年,朕的亲弟弟,受人蛊惑,坑害刘疾弓,坑害了怯莽军,朕那时候没有办他,是因为那时候朕还有许多顾虑,可是这个案子,朕一定要办。”
他说:“过去十几年了,朕若是旧事重提,又已无罪证,会有许多人不服气,那朕就不用刘疾弓的案子办他。”
他还说:“朕还是要谢谢朕那好侄儿,没有他,枉死的冤魂都不得昭雪。”
回想着陛下的这些话,拓跋烈心里还是震撼难平。
不用当年的旧案办,用谋逆的新案办,然后再从查谋逆的案子中,揪出来当初业郡王勾结权臣坑害怯莽军的事。
这案子一定下来,朝廷里又会死一大批人。
而且,死的让人不敢有争议。
不能用旧案,就用新案倒逼旧案,陛下的棋盘里,这一次后,大概就再也没有对手的棋子了。
不.......是陛下他,连对手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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