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陪酒。
严洗牛说这种事弟子为难,做师父的就当出头,就当义不容辞,他严洗牛的弟子,他不护着谁护着。
他有些时候是真的会莫名其妙的勇敢,还带着一丝丝愚蠢。
那天他可比今天惨,那天他也不是两边疼,他是从头到脚都疼,被雷红柳摔了七个大背跨。
马车里传出拓跋云溪慢悠悠轻飘飘的声音。
“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庙吗?”
林叶脚步一停,站在路边俯身:“小姨好,小姨吉祥。”
不远处的陈微微这次是真的惊着了,那个桀骜且欠的家伙,居然还会有如此嘴脸?
可他也只能是在路边俯身行礼:“见过郡主。”
拓跋云溪往车外看了看,笑:“这个小伙儿也很标志啊。”
陈微微的头低的更深了。
拓跋云溪下车,林叶往一侧挪了挪。
拓跋云溪手缓缓抬起来,然后做了一个往上的动作。
她说:“你再桀骜一些,再有性格一些,你都已是都尉大人,该有气场才对。”
林叶低头。
拓跋云溪走到雷红柳身边,搂着雷红柳肩膀:“姐,你这徒弟最近是不是有点飘?”
雷红柳:“倒也......还好。”
拓跋云溪问:“你这男人最近是不是也有点飘?”
雷红柳:“这个倒是。”
严洗牛:“来了啊,再会。”
他转身跑了,回头给了林叶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拓跋云溪看向林叶:“都尉大人,喜欢在那站着吗?”
林叶迈步:“这就进门了。”
拓跋云溪道:“我听闻,你在契兵营里可冷傲了,士兵们都怕你,觉得你无情,严苛,脸又臭,暗地里说你是林阎王,有这事?”
林叶:“我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