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大概小拇指粗细的竹管往酒坛里一插,嘬着腮帮子一口一口吸,那模样真是让人过目难忘。
“俆二是吧。”
拓跋烈嘬了两口酒:“要说什么就说你的。”
俆二清了清嗓子,打开手中拿着的一份清单。
“城主府数月来抓获朝心宗余孽六百余人,其中有一百一十六人,曾在严家武馆扩建之事中做短工。”
他说到这看了拓跋烈一眼,见拓跋烈还在那嘬酒,他在心里骂了一声,还骂的挺狠的。
骂过后继续说道:“经审讯,这些人承认其为朝心宗弟子身份,也承认,能躲过朝廷追捕,是有人为他们提供庇护。”
“这六百余人,其身份除了是朝心宗余孽之外,还都曾在北野军中效力!”
说这句话的时候,俆二故意提高了嗓音,以方便外边的人能听到,多一个是一个。
果不其然,他这大声喊出这一句后,外边围观的人一下子就炸开了,虽不敢大声喧哗,可是议论纷纷。
俆二继续招了招手,有人抬着两口箱子上来。
他指了指箱子说道:“这里装着的便是六百余人的供词,若有人不信,可开箱查验。”
他看向拓跋烈:“北野王,你此时不该说些什么吗?”
拓跋烈:“你的意思是,我替你念?”
俆二哼了一声,大声读道:“这一百一十六人的供词,都说他们藏在严家武馆里的东西,是由北野王的妹妹,郡主拓跋云溪从王府中取出交给他们,这一百一十六人皆可为人证。”
拓跋烈嘬了口酒:“我妹子这么勇?”
俆二大声说道:“还有人证,供出当年侵害整个云州,造成生灵涂炭的邪教朝心宗,正是北野王一手扶植。”
拓跋烈听到这话,刚入口的酒喷了出来。
“这么说,非但我妹子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