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一年酒的。”
严洗牛又看了看旁边的荷池,里边游动的锦鲤,竟是差不多都有三四尺那么长,其中最大的一条,瞧着能有六尺左右。
“这东西,炖一条,应该也够我喝一年酒的。”
林叶没有接话,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些不对劲。
似乎有什么东西,自从进了天水崖之后就在蠢蠢欲动。
他不说话是在集中精神压住那种感觉,他总觉得这蠢蠢欲动的不是什么好事。
严洗牛刚说完,身后传来声音。
“那白玉剑莲掰下来一个花瓣,可不只是够你喝一年酒的,五十年应该也够,但是那锦鲤不好吃,腥味去不掉,配酒的话,糟蹋了酒。”
严洗牛下意识的回了一句:“那你试没试过,炖鱼的时候先用酒去腥?”
聂无羁从正殿里出来,笑了笑道:“这倒是没有试过,主要是小时候也不懂这些。”
严洗牛一回头:“你偷过?”
然后才醒悟过来这是什么地方,这话也不能乱说,连忙俯身致歉。
聂无羁笑道:“年少时就在天水崖修行的孩子,十个有八个都说自己曾动念想偷这鱼尝尝,毕竟这里的餐饭着实太素了些,另外两个没动念,是因为没说实话。”
说到这他微微停顿,笑的更好看了:“可十个人中,真敢偷的,才有资格告诉别人说这鱼不好吃。”
他这般没有架子,倒是让严洗牛和林叶没有想到。
聂无羁道:“严师傅可在门外稍候,我陪你聊一会儿,林叶你可以进去了,座师在里边等你。”
林叶微微颔首应了一声,一边压着那还在蠢蠢欲动的感觉,一边迈步进门。
“神官大人。”
严洗牛忍不住问:“让林叶来是因为什么?”
聂无羁道:“上阳宫对朝心宗余孽历来不容,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