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二十岁年纪正七品候缺,如不出意外,到他三十岁的时候,最不济也要到正五品,城主大人其实也不大会在意一个十年后的五品官,可城主大人会在意自己心里有没有刺。”
“我在去草头山之前,派人往邓县送调令,让宁将和来云州领实缺,此时我的人应该已经快到邓县了。”
金胜往猛然转身,脸对着宁儒伞的脸,眼睛看着宁儒伞的眼睛。
“先生是想让他来云州呢,还是想让他忽然迷路走丢了呢?”
他的手放在宁儒伞肩膀上:“先生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侄儿就真的会走丢,谁也找不到他,还可得一大笔银子,隐姓埋名一些年,官做不成,最起码能好好活着。
宁儒伞:“我确实低估你了。”
金胜往笑道:“被人低估多好。”
他问:“城主府,是不是和天水崖的人在合谋什么?最近这频繁出现的朝心宗余孽,是不是城主府的安排?那颗找不到的人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宁儒伞:“这可不是一个问题。”
金胜往想了想,点头:“那我重新问......天水崖和城主府是不是要联手陷害北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