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仪式,无论如何都要完成。
“晚辈告辞。”
林叶扶着严洗牛往外走,严洗牛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的都是当年战场上的事。
林叶默默的听着,默默的走路。
何须什么能让人说实话的药啊,只是这五斤新酒,就让严洗牛绷不住话匣子。
“他们俩比我心里苦,无惧营那么多人死了,他俩因为在死战之前受了伤,被送到后边医治,反而还落了一条命......”
严洗牛一边走一边说,嗓音里都是心疼。
“一千多条响当当的汉子,随便拎出来一个都是军中虎豹,就那么都死了......”
“我只是个烧火做饭的臭废物,可偏偏是我捡到了他们俩,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值得吹牛皮的事。”
“可那俩老狗不让我说,不让我告诉任何人,他俩说......都死了,他俩也该死,不如就当个死人,不提过去。”
林叶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听着严洗牛的醉话。
“小叶子,你们的日子多好啊......该珍惜,以后要是打仗,你可得躲远点......”
林叶听到这句话,下意识的回头看向那两个怪人,却发现那两个人站在门口也在看着他似的。
瞎子的眼窝里是个空洞,瘸子那张脸上的表情,比瞎子的眼窝还要空洞。
林叶走远,那两个人却扶着门框依然站在那。
瘸子说:“那个小家伙,眼神不大对劲。”
瞎子回答:“我知道。”
瘸子哼了一声:“你是个瞎子,你知道个屁。”
瞎子道:“我是个瞎子,可我就是知道,他听到刘校尉那三个字的时候,是不是握紧了拳头?”
瘸子:“我没看到,可我看到他低了头,眼神里的东西不愿意外露。”
瞎子:“你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