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萍眯起眼睛,抬头看向徐长乐。
“懂,我马上滚。”徐长乐十分知趣。
“张家送了三千两银子过来,好事人已收,你去地牢三层学画皮术。”
徐长乐眼神微亮。
吴海萍抬起头,流露出一个诡异笑容,“画皮之术,可不是这么好学的。”
徐长乐并不在意,一路小跑离开。
.....
“学技术,学技术...”
西子湖宅群东侧,有一座地牢,不关押寻常凡人。
阴森的地下,脚步声响起,徐长乐横着小歌,两侧微弱的烛光随风漂浮,光影黯淡。
“学个屁,学个屁,”
李卿雪的嗓音随之响起,模仿者他的调调。
她坐在板凳上,双脚晃荡在半空。
“你...”徐长乐迟疑。
“我怎么了?还不快面见我师傅?”李卿雪双手环胸,异常神气。
这时,徐长乐注意到一旁的阴暗处,还站着一位身形矮小佝偻的老人。
侧面看去,老者年至古稀,头发花白,脸上的皱纹像是铁一般的深刻。
他双手负后,身前是一排木桩,上面流露出淡淡的血腥味,其中几个木桩之上挂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动物尸体。
“前辈。”
徐长乐弯腰作揖。
水深王八多,作派越古怪,越不能惹。
“钱交了?”老者没有回头。
“交了...”
“那就好好学。”
“是...”
徐长乐莫名有种交钱上培训班的感觉,但他很喜欢这种直接。
“雪儿,你先告诉他常识。”老人走向地牢深处。
李卿雪干咳两声,老气横秋,“小长乐,好好听哦。”
徐长乐面带微笑,皮笑肉不笑,“好的。”
....
“画皮术,是千年前南疆巫脉流传下来的秘术,起初只是以人皮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