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家伙胡搅蛮缠,神志不清一样,我只想把它推开,谁知道他这么脆弱。”
“这样啊....”刘宣贵笑了笑。
闻言,徐长乐悄无声息的摇了摇头,这种最基本的招供诱供,王宝玉却毫无警觉,话语太过随意。
在大魏,按照这种说法,就算他不是凶手也基本都可以定罪。
呵呵....刘宣贵也觉得不用再问些什么,看了一眼徐长乐,眼神带着询问之意。
这是兵部侍郎的外甥,
抓?
还是不抓?
大佬给个信号呗。
“我觉得还有疑问。”徐长乐开口,扫了眼不远处的尸体,说道:
“死者七窍流血,看似是劲力摧毁头颅,但他嘴唇和指甲皆为青紫,这是中毒迹象。”
中毒?
众人皆是一愣,刘宣贵疑惑道:“生前许风在二楼喝酒,并无不适。”
“脸色惨白,这是肝肾亏损,死后不久便转为灰暗,这更是毒素不受控制,弥漫全身后的迹象。”许长乐娓娓道来:
“若是我猜的无错,他应该早就已经被人下毒,只是这种毒素奇特且微弱,日积月累之下表面看不出来,实则早已损害五脏六腑。”
“刚刚巧,王公子的那一拳,轻轻一催,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所以说,其实王宝玉只是运气不佳,碰巧成了那嫌凶的替罪羊而已。”
话音落下,众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都有些茫然,但又有了目标。
“说得对,徐兄说的有理有据...肯定是中毒。”王宝玉眼神感激,好兄弟!
刘宣贵听懂了,但更重要的是明白了徐长乐的倾向,故作沉思,随后感叹道:
“有理,这位徐公子实在是博学多才,英俊潇洒,让我臣服,对了,那接下来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