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赘婿的复仇。”
一口气说完,徐长乐眺望西子湖美景,颇有一种无趣之感。
犯罪手法太过于简陋。
哭戏太过于虚假。
动机太显而易见。
这就是人口素质教育没有普及的好处....不过若是让先前那几个恶捕来办,八成也就当意外了事。
闻言,天启五十一年的年轻进士一脸愣神。
哪怕他也能看出不对,但是历来的流程最为讲究证据,像徐长乐这般一瞬间就将结果说出,夸夸其谈,不谈正不正确,震撼力还是极有的。
“那你还不抓人?”
“只是在思考对方的手法,还有怎么找证据....越简单的手法其实越难找证据。”
徐长乐思考片刻,狭长丹凤眼突然眯了起来:“看过好事人探案集么?”
“自然,据说好事人创建之初,其实就是受第一任大祭酒所著之书的影响。”王干神采奕奕,对此书极为崇拜。
“嗯....”徐长乐卖了个关子:
“这件事急不了,时间还早,还是先带我去交接一下手续,没证不好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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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初升,这桩游湖身亡的惨事,还未掀起什么波澜便已经恢复平静。
两人顺着原路而归,赵水儿的尸体被安排送去子湖衙门暂放一日,下人和丫鬟们则是被打发回府中告丧。
临走时,吴郎哭的早已声嘶力竭,已然昏厥了过去,被众人抬走。
我错了,他哭的还是很走心的....徐长乐看着这一幕,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接着,二人回到宅群院落,来到某座高层阁楼,牌匾上刻着阎罗阁三字。
一层入口处,一位身着黑袍的年轻女子管事静静坐在某个柜台后,看着桌上的案牍,五官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