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的方法。
对待这种头发长见识短得妇人,他有很多种法子。
刚才那两手,足以让一个正常成年男人失去理智和还手之力,前提是对方不是什么脱离他认知之外的怪胎。
很幸运,他猜对了。
“啊.....哈......啊!”
妇人痛苦倒在地上,张大了嘴巴,剧痛让她彻底发不出声来,脑中也是一片恍惚,完全聚不齐思维,只能用一种惊恐而又骇然的眼神望着眼前那个年轻人。
烛光黯淡的简陋单间里。
本该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平静的用地上的杀猪刀割开脚上的绳子,手没有丝毫抖动,稳定的让人可怕。
紧接着,他在原地跳了跳,活动了下筋骨。
“怕不怕?”他轻描淡写问道。
看着这一幕,妇人莫名毛骨悚然,全身涌起寒意,一股绝大的恐慌感和绝望感涌入心头。
她觉得自己和他爹一开始就错了。
这家伙并不像传闻中的那般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哪怕对方一开始就故意用一种人畜无害的表情与她说话,但那都是假的,为了迷惑别人,此刻他眼神中的戾气和杀意,足以让任何人胆寒。
她们惹错人了,大概率会死。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国子监的一个监生心性却如此狠辣。
他又未曾入品,也不是传说中的修行者。
妇人脸上满是绝望和畏惧,可随后却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动作,趴在地上,双手猛地抱住徐长乐大腿,面露哀求神色。
徐长乐无动于衷。
“你想说饶了你的儿子和男人?”
妇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
“凭什么?”
徐长乐认真道:“因为你长得好看么?”
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