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足李二面子,谁也挑不出毛病,还能完美避开刚才问题。
身体却暗自绷紧,蓄力,只要李二敢趁机下死手,就冲上去抓人质。
孔颖达气得脸色通红,却说不出话来。
李二阴沉的脸色瞬间化开,绚烂如高空阳光,借着台阶就下,真要动手,心中实则没多少把握,上前几步,笑道:“贤婿,听孔祭酒说你将众监考人员赶出场,这是为何?”
目光热情,脸色温和,就像长辈在跟晚辈拉家常,向外界释放君臣和睦的信号,论心机,李二不输任何人。
秦怀道也不点破,反正表面和气对自己有利,说道:“因为避嫌!”
一席话出,满场愤怒,这是怀疑人操守。
孔颖达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呵斥道:“你在怀疑老夫人品?”
秦怀道岂会惯着对方,呵斥道:“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避嫌并不是怀疑人品,而是规矩,本王这是为你好。”
….“还说为我好?”孔颖达气的火冒三丈,浑身都在发抖,喝道:“来,你给我说清楚,怎么为我好?说不出来老夫今天跟你来个血溅五步,不死不休。”
“那你听好了,本王今天就给你好好上一课。”秦怀道喝道:“所有监考都是圣人门徒,考上也是,你们算是同门,自己人,自己人监考自己人,这无疑于监守自盗,你能保证没人作弊?”
孔颖达脸色一僵,这个还真没办法保证,毕竟历年大考总有作弊者被抓出来。
秦怀道继续说道:“儒家子弟大考,监考官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所以圣上让本王这个兵家监考,就是为了避免监考官难做,本王将监考全部请出去,另行安排人监考,考中的人谁还敢说徇私舞弊的结果?含金量是不是高很多?”
大家一愣,好像是这个理。
秦怀道盯着脸色灰白的孔颖达追问道:“你说,本王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