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李二发现眼下不仅不能动秦怀道,还得交好,拼命将心中杀意按下,恢复往日威严。
没多久,李二来到后宫一处幽静院子。
早有人过来提醒豫章,豫章出来迎接:“儿臣豫章见过父皇。”
李二进屋,随意打量四周,一脸关切地问道:“可还习惯?”
被禁足还能习惯?豫章心里面吐槽一句,但不敢表露出来,赶紧应道:“回父皇,儿臣读读书,做做女红,日子倒也清闲,一切都好。”
李二假装随意地说道:“父皇最近因为缺盐之事发愁,有段时间没来见你,你性子倒是沉稳了许多,可见最近没少读书,但也不能老呆在家,去秦家庄看看吧,顺便问问怀道可有办法解决缺盐一事。”
最近发生的事太多,豫章虽被禁足,但并非不知情,已非昨日单纯,如果李二无所求,豫章不会多想,但提到缺盐则不同,心中迅速闪过好几个念头,婉拒道:“父皇,儿臣最近不想见他。”
“哦,为何?”李二一愣,有些不敢置信。
豫章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父皇,儿臣最近在思考一些问题,心思不宁,没心情见人,何况荷儿诞下一女,怀道忙着照顾,又忙,就不去添乱了。”
听到这番话李二忽然生出一种失控感来,感觉身边的一切都在远离而去,不受控制,原以为拿捏住豫章就能拿捏住秦怀道,现在看来完全不对,不说秦怀道从不过问豫章,而今连豫章也不在乎。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如果两人将来走不到一起,又如何在道义上拿捏秦怀道?”
“不行,绝不能这样。”
莫名的,李二有些慌了,秦怀道只有成为女婿,受道义、礼法约束,才不会轻易造反,也只有成为女婿,自己才能以长辈身份行事,提出要求等。
不是女婿,无拘无束,任何事都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