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道笑呵呵地答应道,想到什么,脸色一正,认真说道:“雪儿,既然你我成婚,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俩就是一家人,有些话咱们得交交心。”
“嗯,你是一家之主,又是有大本事的人,整个大唐无人可比,不像我什么都不懂,全听你的就是。”李雪雁由衷地说道。
“我不是这意思。”
秦怀道郑重起来,拿着李雪雁的手,软若无骨,白皙滑嫩,忍不住抚摸起来,继续说道:“我的处境你应该知道一些吧?”
李雪雁被抚摸的满脸通红,但没有挣扎,也认真起来,说道:“知道,圣上猜忌,但碍于朝中不少人支持郎君,加上郎君在军中和民间的巨大影响力,不得不选择隐忍,虽然圣上有容人之量,眼下不会做什么,但过些年就难说,毕竟郎君的存在对于继任者是个威胁。”
秦怀道脸色一怔,看着李雪雁的眼睛一眨不眨,直接问道:“这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岳丈教过你?”
“我自己瞎猜,不知道对不对?”
秦怀道大喜,居然娶了个宝藏女孩,有这么高政治敏感力,将来说不定能帮自己参谋些事,由衷笑道:“说的很对,你有什么破解之法?”
“有三策,下策是反,但众叛亲离的可能性很大,非不得已不能走这一步;中策是走,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远离是非,但圣上未必放心,赌不起;上策是拖,其实郎君已经在做,结交朝中国公和年轻一代就是拖的手段,但还不够,不过以郎君之才,想必早已暗中布局吧?”
“哈哈哈!”
秦怀道大喜,这政治眼光不俗,正好可以弥补府上不足,但没回答李雪雁的问题,转而笑道:“你要是男儿身,成就绝对不凡,不过,幸亏你是女儿身,否则我去哪儿找如此良配。”
得到认可李雪雁心中欢喜,也已猜到秦怀道果然暗中在培养自保力量,嬉笑道:“你不反对女人做这些?都说女人无才便是德,不得干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