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担心颉利部不回来。”苏定方提醒道。
秦怀道想了想,笑了:“不,他们肯定回来。”
“明知是死,为何冒险?”房遗爱好奇地问道。
“有契苾沙门故意泄漏攻打颉利部,加上我们公开行踪,一路急行军过来,一副迫不及待复仇架势,就算想到有可能被埋伏,也不得不来,因为颉利部怕老窝被端,失去根本。”秦怀道郑重解释道,大战在即,必须统一大家思想。
“可万一他们不走这条路呢?”李义协提出疑惑。
“他们只能走这儿,也必须走这儿,因为这儿是最快的路,如果绕道,多走三天以上时间,三天足够我们屠了颉利部,他们等不起,只能拼着命的追赶过来。”秦怀道自信地说道。
“可要是他们也上山能?”房遗爱问道。
“对啊,咱们能上山,他们也能。”李义协赞同道。
“你俩还真是……”秦怀道很想骂出那个“蠢”字,但考虑到两人面子,忍住了,看向苏定方。
苏定方会意地解释道:“下面是骑马的必经之路,如果放弃战马走山路绕行,时间更长,如果追到这儿后爬上山,咱们只需守住他们爬的位置,死的更快,唯一要做的就是多派斥候,密切盯着他们一举一动,从哪儿派,就在哪儿打。”
“不错,带亲军散出去盯着沿途各地,尽量别暴露行踪,打草惊蛇,放追兵过来这儿打。”秦怀道满意地看着苏定方说道。
“遵令。”苏定方带着人匆匆离开。
牛进达目视苏定方离开,赞叹道:“这家伙是个人才,假以时日必能有一番作为,你俩得好好学着点,尽问一些蠢话。”说着瞪了房遗爱和李义协一眼。
两人郁闷地低下头去,毕竟是长辈,不好反驳,心中很是不服。
秦怀道笑道:“牛将军,他们各有擅长,论冲阵厮杀,斩将夺旗,房遗爱和李义协是难得的猛将,苏定方不如。”
“传闻骠骑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