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
“那就这么说定了,遗爱莽勇,但本性不坏,你们年轻人以后多往来。”房玄龄一语双关,目光真诚。
“理当如此!”秦怀道满口答应道,并没多想。
房玄龄和大家说了几句,一起朝外面走去。
一路说笑,不知不觉出来皇城朱雀门,大家纷纷上了自己马车,秦怀道也翻身上了白蹄乌战马,跟着来迎接李靖的马车缓缓而行,沿途百姓有认出秦怀道的纷纷大喊,作揖,表达自己敬佩,要不是护卫拦住,场面恐怕会乱。
李靖只好让马车加速,一行匆匆来到卫国公府。
秦怀道翻身下马,卫国公李靖的夫人红拂女早已在门口等候,热情地迎上来,打量着秦怀道,眼中满是喜悦,还有浓浓的感激,一边说道:“孩子,辛苦了,夸功的时候去听了,了不起,秦兄弟在天之灵一定很欣慰,来,伯娘给你卸甲。”
出征着甲,归来卸甲,这是礼,代表家人对出征的祝福和归来的认可,没丢列祖列宗的脸面,如果自己卸甲,会被人嘲讽。
世俗礼仪如此,秦怀道也不得不遵守,跟过来就是希望有长辈卸甲。
家长无人,李靖赐甲,自然要李靖或者李夫人卸甲。
“有劳伯娘!”秦怀道感激地说道。
锁子甲很复杂,脱下来有些麻烦,但红拂女练武之人,轻车熟路,三两下脱下来交给旁边候着的李德謇,叮嘱道:“放到马车上,你父亲赠送给了怀道,没有要回的道理,一会儿马车送到府上去。”
“孩儿明白。”李德謇赶紧答应,那种锁子甲放马车里。
秦怀道没有拒绝,锁子甲珍贵,但这份情义更重,红拂女赞叹道:“啧啧啧,一表人才,听说圣上有意纳婿?”
“是有这层意思,可惜父母不在,也不知道怎么操持,伯娘,能否请您帮忙一二?”秦怀道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