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马蹄声远远传来。
“隐蔽!”秦怀道喊了一句,大家纷纷散开官道两旁,趴在地上不动,身上衣服是白色,趴在地上和雪融为一体,难以发现。
很快,大家看到后方跑过来一名骑兵,备着两把小旗子,这是军中信使,要么带着密信,要么带着口令,秦怀道眼前一亮。
“房遗爱,你不是嚷嚷着干架吗?抓活的。”
“明白!”房遗爱顿时眼睛一亮。
等骑兵靠近后房遗爱忽然暴起,猛冲上去,这名骑兵大吃一惊,叽里咕噜说着什么,房遗爱没听懂,猛冲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直接拉下来,狠狠摔在地上。
这名骑兵还在喊着什么,神情愤怒。
信使是特殊人群,哪怕土匪看到也不会劫。
但秦怀道等人不是土匪,是敌人,别的不会劫,这信使必须劫,程处默上去拉住马,其他人也纷纷围拢上去,秦怀道盯着对方问道:“干什么的?”
对方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像是在骂人。
可惜大家听不懂,秦怀道见没法交流,示意尉迟兄弟将人控制住,上前搜身,没有发现密函,问道:“马上有没有?”
“没有找到东西。”程处默喊道。
没有密函就是传的口信,背两把小旗子代表很紧急,敌国越紧急的事越不能传回去,秦怀道看向尉迟宝林:“拖远点杀了吧,再用雪盖好,免得发现。”
尉迟宝林点头,将人带走了。
很快,大家继续赶路。
接下来一个时辰内,连续又出现四拨信使,全都斩杀藏好,语言不通,没法交流,没能获得有价值的情报,倒是多了几匹马代步,黄昏时分,大家找了个荒废的庙住下,不敢入城,以免暴露,第二天继续赶路。
一天后,大家又斩杀几拨信使,人手一匹战马代步。
两天后的黄昏,大家来到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