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状告太子哥哥。”
“嗯,太子怎么了?”李二有些懵,居然不是兕子有事。
房玄龄不想参与皇家事,赶紧起身说道:“圣上,臣先行告退。”
豫章抢着说道:“房相公不急着走,此事与怀道哥哥有关。”
“怀道?他……太子?发生什么事了?”房玄龄一惊。
李二也脸色微变,想不明白两人有什么事,催问道:“说吧,什么事?”
“父皇,太子哥哥让人去同官县拉煤,煤是怀道哥哥的,儿臣听说怀道哥哥同意给太子,但要求和四哥一样,一车一两银子,四哥可是给了银子,但太子哥哥不同意,让人去抢,第一次被人赶下山,第二次带更多人上去,连太子卫队都出动了,怀道哥哥的人没有再阻拦,任凭他们拉了几天,一文钱都没给,他可是太子,储君也是君,怎能抢臣子东西?”豫章气愤地说道。
房玄龄一怔,打量着豫章不语,眼中闪烁着诧异。
李二也看着豫章不语,心中有些痛,仿佛养了多年的大白菜被猪拱了。
豫章见两人不说话,顿时急了,继续说道:“父皇,您倒是说句话,这事要是传开,皇家脸面也跟着丢尽。”
“行了,退下吧,此事父皇会处理。”李二冷着脸说道。
豫章看到李二严肃的表情,不好再说什么,撅着嘴离开了。
李二目视豫章背影,心情复杂,久久不语。
房玄龄看了李二一眼,作揖说道:“圣上,臣告退。”
“爱卿,怀道可有婚配?”李二忽然说道。
“臣未曾听说。”
“行,去吧,按刚才说的办。”
房玄龄告退,匆匆离开甘露殿,一阵寒风吹来,不由打了个激灵,赶紧笼着衣袖,抱紧身体下了台阶,走了一段距离见李靖过来,拦住,看看四周无人后低声说道:“药师,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