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银子塞给对方,解释道:“放心拿着便是,凶手已经被抓,不用担心报复,如果有事,直接来府上找我便是。”
“郎君是?”
“这是我们少主!”荷儿骄傲地说道。
“啊,您就是秦大人,小的给秦大人磕头!”对方吓得噗通一声跪下,赶紧磕头,脸色不安。
秦怀道最怕这个,原想不公开身份把事办完,没想到还是被荷儿喊破,赶紧将对方搀扶起,笑道:“别怕,放心拿着,你父亲的事对不住了。”
马小七赶紧说道:“秦大人仁慈,这事跟秦大人无关,只怪那些歹人太狠毒,小的听说秦大人昨天只身杀进红船会,将他们全部抓起来,大仇有望,小的昨晚上便给大人立了长生牌,没想到大人今天登门,这如何使得……”
看着手上银子,热泪滚滚而下,仿佛做了某个决定,马小七毅然问道:“大人可还需要人拉煤?小的愿意前往。”
“不怕歹人?”
“怕,但小的还是愿意去,以报答大人恩典。”
秦怀道有些感动,仗义每多屠狗辈,底层更重男儿情,郑重说道:“只要你们不怕,有多少要多少,我会安排人随行护送,统一往返,假如遭遇不测,还是两百两赔偿,绝不少一文,大丈夫一诺千金!”
“真的?”对方眼前一亮,兴奋起来。
荷儿不乐意了,说道:“少主还能骗你不成?”
“对,对,对——”这样忙不迭地说道:“小的嘴笨,不会说话,秦老将军忠勇一生,最重信诺,秦大人自然不差,小的信,小的一会儿就去找人。”
“别急,另外几名遇害者可认识?”
“都是在车行拉车的,自然认识。”
“那就好,劳烦把人都叫来,巷子出去有一家客云来知道吧?”
“知道,知道!”
“帮我把人叫到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