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没当回事,现在这么忙谁请假?并非批不批,是老钱等人都感觉能多帮楚枳就多帮点,飞哥那么理智的杠精,严重咽炎那两天都没请假。
事情交谈结束,楚枳背诵着开幕式致辞,开幕式讲话一般是组委会主席,或者评委会主席,再不济也是活动形象大使,楚枳不属于任何一类,邀请他做开幕致辞,只是因为他人气高,很高,三四城楼那么高。
大学生音乐节名不副实,它实际是个线下比赛,半官方形式举办,国家音乐产业基地、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艺术促进会以及一百多所大学。
楚枳后台等着cue,感觉到有个目光一直盯着,他抬头寻找,瞧见熟人,在文联总部认识的社恐患者顾鹏。
顾鹏假装碰巧也抬头,眼神触碰时他连忙说道:“诶,好巧。”
“三哥啊,三哥是大学生音乐会的形象大使?”楚枳脑筋一转就明白,地球大学生电音节大使是水木年华,民谣组合。
这类活动大使只能是校园民谣代表歌手,顾鹏可不就是著名的民谣歌手吗?
“对对对。”顾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他和楚枳在微信聊诗词热火朝天,但现实里,想好的话题,无论私下演练多少遍都说不出口。
“三哥一会儿也要上台致辞吗?”楚枳好似想去什么询问,和他坐在同一个候场区。
评委主席、形象大使、特邀嘉宾三重致辞,看来是这套路,楚枳了然于胸。
“我有演讲稿。”顾鹏说着往怀里掏了掏,嗯?我那张皱皱巴巴的a4纸呢。
又摸了摸上衣口袋,再翻找钱夹,都了无踪影,现在有个严峻的事摆在他面前,演讲稿丢了。
顾鹏瞳孔地震,对一个社恐的人来说,本来上台致辞都是难以克服的事,更何况是稿子还搞丢。
要多慌张有多慌张,顾鹏脸色惨白。
楚枳从小到大都是社交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