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三点,你们想活命的,自己好好琢磨。”
“第一,除了红茶……”
“是绿茶。”陈萤更正。
“不重要。”x无所谓地耸肩:“第一,除了绿茶,没任何人支持我。如果我是狼,何至于此?我的狼同伴肯定会帮我冲票啊。难道我的狼同伴都决定牺牲自己成全好人?呵,你觉得在座有人会这么伟大?”
“这足以证明,我不是狼,既然我不是狼,我肯定也不是乱民,我嫌命长才会跳出来帮预言家挡刀。所以,我必然是真预言家,才站出来竞选警长。”
“第二,朱雀大概率是张神牌,也不排除是狼,狼也有不少信息。总之,她当警长不是不行,但风险肯定比我大。”
“第三,不管今天谁要当警长,第二晚狼人肯定刀我这个预言家。我不知道女巫还有没有解药,有也别救我,守卫今晚守我一下就行,这样我今晚还能多验一个人的身份,增加胜率。”
“裁判,我说完了。”
x一通流利的发言,逻辑上不说无懈可击,但基本挑不出错,而且态度非常阳光,看不出撒谎的紧张和心虚。
在座的人都心生动摇,陷入纠结:一方面大家觉得x可能真的是预言家,但一方面大家在感情上又实在信不过这个人——如果不是x叫大家进符洞,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境地。
“朱雀,请发言。”陈萤说。
朱雀看一眼x,想从他脸上读出一些信息。
朱雀又看向大家,语气相对x要沉稳一些:“各位,感谢大家的信任,x刚才说的话,我暂时挑不出错。”
“但我不认为x一定是预言家,在场有不少新手,而这是一场生死游戏。”
“换位思考,如果我拿到的是预言家,我也未必敢立刻站出来,毕竟预言家是狼首先要杀的目标,怕死而不敢站出来是符合人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