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鸣摇摇头,“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
“你不是没有想过,今晚你的表现,已经出卖了内心的想法,不然也不会去香案寺。”
“是啊!有的时候明知道去了对自己不好,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脚。”
望着萧然。
“你为何过去?”
“你不是说了吗?个人底线。”萧然回答的很认真。
“姜妃犯错,她死了罪有应得,灭掉姜家也在情理之中。但香案寺的人都是无辜的,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都不一定知道此事。”沈一鸣道。
“权力的斗争中,永远没有对与错,只有胜利者和失败者。换做是你坐在那个位置上,你怕是做的比他更狠。”
沈一鸣吓了一跳,急忙摆摆手,“别瞎说!我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
扔了一坛酒给萧然。
“这样的生活就挺好,没事喝喝酒,再攒一些钱,憋不住的时候,就去醉仙院解决一下。”
萧然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考虑一下私人问题?”
“别!婚姻是男人的坟墓,一旦成家,每天都要按时回去,一旦回去的晚了,你要是不交代个清楚,大半夜的都会弄的你鸡犬不宁。赚的钱还要上交,每个月只有那么一点的零花钱。”
自嘲一笑。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如果你和女性走的太近,让她知道了。她都要打破葫芦追问到底,解释让她不满意,她都能跑到衙门去闹。”
萧然审视着他,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看穿,“这该不会是你自己的经历吧?”
沈一鸣摇摇头。
“胡说!我是这样的人?”
见萧然不信,耐心的解释。
“我有个同事,没调入天牢工作之前,我们的关系很好,娶了一个世家的女子,颇有权力。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