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多平静地道:“这件事情背后牵涉的东西很多,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不过等以后,你慢慢就会接触得到的了。”
“啊?”
维克多忽然从西装里面取出了一张机票:“这是明天去法国的机票,还有你的调任函。”
“啊?维克多先生,我不是很明白。”
“法国那边最近在补充人手,大概一个月之前吧,我和叶言联系的时候,他就问我,有没有什么好的家伙可以推荐一下。当然,那时候大概只是随口说说,不过我倒是推荐了你。”
“维、维克多先生!”
“听着。”维克多淡然道:“不要跟着我了……跟着我没有前途,因为我也不知道以后的路会怎走。我或许会走不下去,但也或许能够一直走下去。可不管如何,你到外头去历练一下总归是好的。当然,你也可以拒绝不去,我并没有在逼你什么。不过假如你选择留下的话,我会申请把你调任到证物房。”
这就是变成文职……变相地降职了。
“我……我能不考虑一下?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一下。”
“不要太久了。”
……
……
雅科夫忙碌了一天之后回到了家中。
他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叫喊着自己妻子的名字,但叫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应,让他不由得疑惑地看着四周。
当他的视线转到了身后的瞬间,雅科夫一下子惊恐地跳起了身来,“你……你是什么人!”
“美术馆的馆长先生,你们之前把偷画的事情嫁祸给我,这么快就忘记我是什么人了?”
黑色的皮衣,应该是个女人,但带着黑色的小丑头套,看不见模样。
雅科夫皱着眉头道:“你……你是真正的f&c?”
他一边警戒着,一边悄悄地后退着。
“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