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似乎应该要学上一学。
听到这里,中年人急急忙忙地把手上抓紧的黑色卡牌放在了桌子之上。
他应该是很重视这张卡牌,因为从进店到现在,一直都是双手握着的模样,“这,这个!我,我想要买回我的工厂!”
于是中年人开始说起自己的故事。
中年人叫做金子富,家里几代经营了一家大型机床生产的工厂,在本市还是是有名气的人——当然,对于并不怎么关心商业圈的洛邱来说,他确实自己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最近金子富的工厂出现了危机,那就是工厂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得不再属于他,而是变成了他女婿的所有物。
原来在最近的几年,他的女婿会偶尔地让他签下一些文件,当时因为信任,没有过多留意,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工厂已经易手,更重要的是就连他的财产,也变成了女婿所有。
他的女儿早几年死于车祸,但是女婿一直都没有再娶,每天都兢兢业业地在工厂上班,并且又当爹有当妈地带着仅仅只有一岁的孩子。
正因为这样,才让金子福对女婿越来越信任,也正因为这样,让他不知不觉间失去了自己的全部。
“子谦他……不,那个畜生,竟然打算拆了工厂,打算用工厂的地皮与开发商合作兴建大型的豪宅区!工人只能够得到一笔很少的遣散费!多少个家庭啊!他们有些在我的工厂付出了半辈子……我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
看着桌子上的卡牌,完全的黑色,一个其中一面有刻着一个金色的印记。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印记的模样,跟这里负三层的那个祭台的轮廓有七分的相似。
可是……是想用这张卡牌当作交易金的意思?
对着张卡牌一点儿概念都没有的洛邱还是觉得这又开始尴尬起来了……
“先生的要求我们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