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间,还不忘撩起背心,秀了秀自己的八块腹肌。
南泽航等确认半场边上的人都看见他的秀,他才走到俩应该还没组队的黄、白球衣青年边上,“哥,带我一个呗,我负责干那女的。”
俩青年闻言愣了会,黄球衣说道:“可以带你一个,但要说好了,我们在等朋友,他来了就不带你玩了。”
“行。”
打野球临时组队用不着自我介绍,该熟自然会熟起来。
南泽航在一边热着身,一边打量他要对位的女球手,琢磨对方经不经得住他的撞击。
打篮球想进入最高殿堂,身体素质是最关键的,技术得往后放放,有目标的小黑们个个身强体壮,刚到洛克公园那会,南泽航一场球能被撞飞五六回,增强了身体训练和船拳的修炼才变得好一点,能抵住撞击,过了一段时间还能用身体欺负一下弱一点的小黑。
东单这儿怎么说也是圣地,即便是打养生球的实力也不会太差,打五个球,节奏快一点,三四分钟就能把一个队打下来,一共五个队,新来的两队重新轮,不过十来分钟,女球手的那队就上场了。
还别说,女球手打得还不赖,运球、上篮、投篮都有模有样,不过由于性别的原因,和她对位的青年只是象征性的防守,筛子一样,让女球手横冲直撞;轮到他进攻的时候,缩手缩脚,即使有机会突,他也是选择分球。
就这么着,一支强队被打了个5比2,轮到南泽航他们这队上。
街球有一个很明显特征或者说文化符号,那就是满嘴的垃圾话,南泽航一进入球场,立马进入街球手状态。
“嗨,母猴,等下自觉离我远点,也不要在我面前上篮,我会撞飞你。”
女球手一听乐了,“谁家小屁孩啊,挺狂啊,姐姐待会教你做人。”
南泽航拉了拉护肘,不屑地说道:“把裤腰带系紧了,不要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