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趁机销售袋装水生产设备,等消费者接受袋装水,市场全面打开,生产袋装水的小作坊也是时候爆出各种触目惊心的卫生问题,“纯净水不纯净”、“安全水不安全”,诸如此类。
接着就可以取缔黑作坊,加强监管,提高从业门槛,只允许有实力、有社会责任心的企业从事此项业务,一套组合拳打出去,这块市场也就成了。
“这么操作有点复杂,要分润利益的人也多,不过可行性很高。”
南易思考良久,一家叫做“voluntary water services”,简称vws(自愿水务服务)的机构雏形慢慢勾勒出来,一条线接着一条线理过去,遇到坎就拆解,争取先在模拟中把路走通。
一个上午,南易都是坐在桌前,在脑子里做文章。临近中午,覃承影带着一个印度年轻人来到他身前,他才从思绪中醒过来,揉了揉太阳穴,让脑子先放松一下。
等脑子变清明,他笑着才看向年轻人,“希瓦,班加罗尔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你穿着西装不热吗?”
希瓦·沃尔玛,孔雀山庄管家狄瓦曼·沃尔玛的孙子,从他呱呱坠地的那一刻到出国接受高等教育,所有的费用都是南易在负责,之前在波士顿咨询实习,学了一手不错的ppt手艺,已经能调用大量的数据再辅以华丽的文字写出高深、拗口但解决不了问题的报告。
高屋建瓴的务虚已经到位,希瓦现在回印度就是为了进一步修炼下里巴人的务实。
“先生,我已经习惯了。”希瓦彬彬有礼地回道。
“哈。”南易拍了拍沙发,“过来坐。”
希瓦一坐下,南易就搂住他上下端详,“你小的时候没看出来,现在一看,你长得有点像兰维尔·辛格,是个帅小伙,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
“并没有,先生。”
“哈哈,在我面前不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