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真损。
史黛拉纵使久经沙场,也有点受不住南易的损劲。
“南先生,对一位女士说这样的话,你不觉得有点不妥吗?”
“不,我不是在损你,只是不想你浪费时间,你看到的那个坐上赌桌的我,只是为了泡妞,我从来不赌,更别说玩托底。”
“南先生,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如果被警察看到了会怎么样呢?”史黛拉狡黠一笑。
南易在史黛拉的脸颊上拍了拍,“你是个聪明人,不会这么做的,穿上裙子坐回你的位子,让我们把这餐饭在欢快的氛围里吃完。”
史黛拉是一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有些事可以拿来开玩笑,但不能付诸行动,会死人的。
她穿好裙子,坐回自己的位子,也做回客人。
南易也有了请客东家的样子,给史黛拉介绍起了桌上不起眼的两盘绿色菜。
“这个是豆瓣菜,这个是荨麻叶,都是来自尼泊尔那边的喜马拉雅山区,方圆百里之内没有农田,沾染不到农药化肥,也没有什么工业,不会有化学污染。
两样菜在尼泊尔不值钱,玉米糊配荨麻叶糊是那边穷人一年四季用来充饥的主食,可运出来就值钱了,纯绿色的野菜,在这里卖668一份。”
“南先生对吃很有研究?”
“研究谈不上,只是年龄大了,注重养生,更喜欢吃点纯绿色的,女人也是一样,更喜欢天真一点,没那么多故事的。”南易用公筷夹了点豆瓣菜到史黛拉的菜碟。
史黛拉微笑道:“我在南先生眼里是属于故事比较多的?”
南易颔首,“够拍上千集连续剧。”
“南先生说话真噎人。”史黛拉嗔道。
“这叫赤诚,不虚伪。”
面对这么不要脸的话,史黛拉无言以对。
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