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的很开心,相片的背景是一片荒地。
在相片的左边,还有另外一张相片,一个看起来和林平生很像的男人和一个西方女人的合照;右边是一张全家福,一对中年男女分站林平生夫妇的左右。
“林老先生,那是令尊?”
“是的,我的父亲和母亲,我爹当年是援法华工,我母亲的前夫死在前线,后来和我父亲认识,然后生下的我。”
对这段历史,南易有所了解,一战的时候,为珐国服务的华工是婚姻市场的抢手货。
一是珐国男人战死不少,留下了不少寡妇;二是华工很多不喝酒,也不会打人,珐国姑娘喜欢嫁给他们,认为嫁给他们肯定能过的幸福。
由此可推断,当年珐国男人打仗不行,打老婆应该是一把好手。
据说,当年有三千多华工留在珐国,看来林平生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喔,那林老先生你怎么又来羙国了?”
“呵呵。”林平生笑了笑说道:“当年在野人山我捡到了我的老婆子,把她背出了野人山,她要死要活的一定要嫁给我。
后来,胜利了,我就带着她去巴黎,当年,我父母前后脚就走了,可她的家人还在,我们就把巴黎的家当卖了,一起来羙国了。”
“林老先生还参加过远征军啊?”
“算是吧,38年回国,先被编进川军,后来又阴差阳错去了缅国,运气还不错,打了七年仗,身上一点大伤都没有。”
南易肃然起敬,林平生虽然说的有点简洁,可他还是听懂了,他和他老婆一个是珐国华侨,一个是羙国华侨,当年被号召回去抗日,活过了大半抗战的岁月,还谱写了一曲战场浪漫。
兜里的钱包憋屈着嘴,林平生是这样的人,这让南易一会怎么好意思压价,钱包肯定要受点委屈。
“林老先生,那你们卖掉这里,打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