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爱?牛不可爱?哪样你吃的少了?”
“也是,这猪和牛也是生命,忒他妈残忍了,等哪天你说了算,要不颁布条规定,吃猪肉就枪毙?”
“扯,说真的,上哪吃去?”
“刚才碰到以前的京城的熟人,看样子是在做收定金的勾当。怎么,现在羊城没彩电了?”
“前两个月海上查得严,一共到岸也没多少彩电,老客都包圆了,哪有彩电可以在外面散。这回,我爸要是放出风去我们村以后不走水了,彩电的价还有得涨。”
“怎么,舍不得?”
“没什么不舍得的,走水虽然挣钱可也危险,我才回去多久,大大小小的架都已经打了十几次了,哪次不得伤几个。”
“有人要控制市场?”
“是有几个村串联起来准备控制水货市场,现在货一上岸,翻一番才往外面卖。还别说,这样,南陈村也受益。”
“利润都被你们吞了,长久以往,谁还往你们那跑啊。”
“管它呢,反正也不做了,爱什么价就什么价。除了易发市场、电子厂,南易,还有其他计划吗?”
“还不满足?就五百个,电子厂基本要把这点钱耗光,还能干什么。”
“公账是五百万,可只要我爸发话,各家各户随时能再凑个千把万出来。也不瞒你说,我们村七零年代初就开始走水了,这些年也攒了不少家当。”
“我眼不瞎。”南易啐了一句,又认真说道:“可以再搞家酒厂,白酒、啤酒一起上,白酒控制一下规模,啤酒能搞多大搞多大。”
“说反了吧,现在还是喝白的多,啤酒喝的人可不多。”
“很简单,啤酒成本低、度数也低,一喝起来量大,当然,很重要的一点,酿造啤酒用不了多少粮食。
我们的粮食会一年比一年紧张,白酒消耗粮食太多,迟早要被管控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