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贡品,点上鞭炮,木匠就帮南易在大梁的中间用红丝线挂上大百寿金,又在两头的末端圈上红纸。
比较迷信的说法是大梁里有梁神,惊动他老人家要打个招呼。
南易不太信这个,可他信心理学,相信心理暗示,多做点,心里也会多一分安慰。
仪式结束,南易把房栋叫到一楼,去房间里拎出一个袋子。
“四条阿诗玛、四条希尔顿,你给师傅们发一下,我不能每天来,烟就不能每天发,你们多担待。还有院子里有两箱可乐、两箱芬达,边上的啤酒都是给你们准备的,你们随便喝,带回去也行。”
“这这这,这多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的,你们来我家干活,招待你们是应该的。出了院子,沿着左边走两百米左右,那有家小饭馆,我已经和饭馆的老板说好了,一天四餐,早中晚,还有一餐点心,你们过去吃就行,钱我会和他结。”
“这这这……”
“一切拜托,我就先走了,还有事。”
南易走后,房栋就在那里感慨,“给这样的主家做事就是舒坦,活一定要干的妥妥的。”
话说,方梦音的四合院什么都好,地段好、房子也好,可就是有一个毛病,没有卫生间。
南易当初倒是想改出一个来着,可这地儿靠近通惠河,不像百花深处有现成的下水道可以对接,这边最近的下水道都在二里多地外的一片当年苏修援建的建筑那儿。
那儿也就是如今的国企职工宿舍,南家就在那一片,想要把下水道对接过去,这动静可就不要太大了。
也因此,南易每天早上就多了一个活,那就是倒夜壶。
一天大清早,南易左手捂着鼻子,右手端着一个夜壶,趿拉着拖鞋,脚步匆匆的就往胡同里的公厕走去。
到了公厕门口,男厕这边还好,女厕那边排着长长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