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个人把手搭在茅趸昌的肩上,拥着或者可以说拖着茅趸昌往外走,不消说,多半是财务公司来要债的。
果然,几分钟以后,茅趸昌回来了,左边的嘴角可以看到血迹,还能看到乌青,头发干一块湿一块,发梢的位置也能看到血迹。
没想到茅趸昌还是一个物理学爱好者,不然不会去研究头硬还是啤酒瓶硬。
把目光收回来辅助嘴巴吃饭,快速的把剩下的饭扒拉完,南易和麦雯很有默契的同时放下匙羹,同时站起来,一前一后往外走。
“南易,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勇,你这算是把王建设给彻底得罪死了。”一走出茶餐厅,麦雯就说道。
“他过分了,我也是血气方刚,怎么忍得住。”
“那你以后麻烦咯,王建设可是姓王。”麦雯意有所指的说道。
“随便吧,我也没有往上爬的想法,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天气挺热的,你请我吃个冰激凌?”
“你现在工资可比我高,应该你请我。”
“也行,只能吃最便宜的啊。”
“你不说,我还打算吃个1块的就算了,你这一说,我得拿3块的。”
说是这么说,可两人走到冰激凌车边上,麦雯还是要了个1块的,南易没要冰激凌,要了一瓶屈臣氏的蒸馏水。
“刚来的时候,还有点新鲜,可是呆久了,我反而想家了。要是留在羊城工作,还有同学和邻居可以一起出去玩,在这里一个朋友都没有。”嘬了一口冰激凌,麦雯就萧索的说道。
“那你怎么不交几个朋友?”
“没法交,这里人把我们当成乡下来的穷亲戚,客气中带着一点疏离,根本没法靠近。”
“可以理解,不管是过得好看不起过的差的,还是礼貌中带着一点俯视,这都会让你心里难受,哪怕是平等对待的,也会带着新奇来打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