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救什么抢救啊,他就受了一点轻伤,有点脑震荡,刚才晕过去了,现在应该没事了,你去住院部问问。”
“呼……”
南易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下了。
妈的,就刚才电话里那孙子的语气,像是要让他赶来见最后一面似的。
兜兜转转,南易总算是在病房见到了闷三儿。
这孙子好着呢,正在嗅一个给他扎针的护士,瞧瞧他那词。
“我瞅着你特像《卡桑德拉大桥》里的那个斯屈德纳医生,眼睛像,鼻子也像,这手也像,白白嫩嫩的。”
“你干嘛啊,耍流氓呀?”
护士不吃闷三儿这套,差点一个巴掌呼过去。
“闷三儿,你死的好惨啊,你死了,可让我怎么办啊,我怎么这么苦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我去,南爷,您可别咒我,我可活得好好的。”
“操!”南易脸色一正,“我还以为你丫的快死了,可是一路飞过来的。瞧你的德行,也没什么事啊。”
“我是没什么事,可这次损失就大了。”闷三儿压低声音,说道:“我从清河带了好几支老人参,在火车站全瞎了,还有我那书包里头有五千块钱,也瞎了。
还好,有一支两百年的老参我没放包里,藏在身上。”
闷三儿说着,从枕头地下掏出一个红布兜,递给了南易。
南易把红布兜打开,露出里面所谓的老参,粗看一下没什么,可把整支人参都露出来,南易就瞧出不对来了。
“我问你,花了多少钱?”
“两千,还有几张自行车票。”
“清河人参交易市场买的?”
“对啊,从一个老把头手里买的。”
“老把头个屁,屁的两百年老山参,这是移山参,甭说两百年,有二十年我把头砍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