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要写实,也就大抵如上面两段,生死搏斗的场面,从来不会潇洒惬意,要多脏有多脏,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血里来,肠里去,根本就谈不上所谓的浪漫。
呼……鹤唳的风声吹过,一把三棱刮刀从南易的手里飞出,扎在十米之外的木桩上。
呼……
又是一把扎过去。
南易是个怕死的人,上辈子有点钱后,他就很注意锻炼身体,也拜访了不少有武术传承的人,从他们那里学到一些真东西,也听闻了武术的真正理解。
只是可惜,那时候他的年纪已经不算小,身体机能老化,很多东西也就只能看看,不能练了。
没法练啊,练武就是自残,没等他练会,身体都得被整成残疾。
现在这具身体刚刚好,年轻,身体素质也好,用武侠的套路来说,就是非常有天赋,堪称练武奇才。
其实奇才不奇才的,也就是决定上限,武术精不精,还得靠吃苦。
拿金牌的哪个没天赋?
可他们拿金牌,主要还是靠日复一复的练习,要吃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痛苦和寂寞。
南易把三棱刮刀从木桩上拔下来,然后继续扔、继续拔,一次又一次的练习,反复琢磨最适合自己的发力技巧、最适合的节奏,也同时让肌肉形成记忆。
求人不如求己,按南易想来,自己必须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单纯只靠保镖保护,这是远远不够的。
虽然自己现在的苦练,可能永远没有机会发挥作用,可那又如何?
比起要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具备,他情愿学而无用。
……
八月的第一天,南易买了一份刚出刊的《法制报》,和左璨二人搭上了飞往笕桥机场的飞机。
他此行的目的并不是浙省的省会钱塘市,而是去温市和坮州,这两个如今走水最猖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