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来来来,我帮您洗,您在一边歇着。”
“少来,鬼要你洗,你给我少请一回假就当帮我了。”任霞睨了南易一眼,嗔道。
“嘿嘿嘿,这不是身体虚么,经常要犯病。”
南易挠了挠头皮,把一个害羞的后生演绎的非常出色。然后,把手里的网兜往高里一提,“您瞧,我又给您送吃的来了,都是冠生园的点心。”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抚慰一下我那担惊受怕的小心脏。南易,你可算是你们这一届请假最多的学生了,校长都知道有你这号人物。”
任霞不客气的接过网兜,打开扒拉了一下,找出一包大白兔奶糖,拿出一颗也不剥糖衣,直接塞到嘴里。
“我刚才可翻了,两样点心只有沪海有卖,你是不是去沪海了?”
“对啊,我奶奶的姐姐,也就是我大奶奶身体不好,我这不是赶过去看她老人家了么。”
“你编,接着给我编,你的档案我可看过,我怎么没在档案上看到你还有个大奶奶啊?”任霞揶揄的说道。
“嗐,怪我没说清楚,不是亲姐姐,是认的干姐姐。”
“行了吧,我也懒得听你胡扯,赶紧滚吧。”任霞摆了摆手,赶瘟神一样。
“哎,好嘞,那任老师,您先忙您的,改天学生我请你出去搓一顿,照死里搓。”
离开的教职工单身宿舍,南易就往百花深处胡同过去。
南易到的时候,范红豆正坐在四合院的门槛上,手里抓着一把“土”,不时的吃两口,然后抬头眺望。
忽然,她把手上的土揣进兜里,迈着矫健的小步伐,往南易弹射过来。
“叔叔,你怎么才来,红豆等你好久了。”
“呵呵,叔叔刚从外面回来,这不一回来就来看你了么。刚才我看你在吃土,你现在一天吃多少?”
“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