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爷,您既然说这是好买卖,您肯定有法子变通不是。”
“法子倒是有,可光开一家店,一天忙到晚,能有多少流水?四张桌子,饭点连着翻台好了,撑死了一天两三百的流水。
利润算六成,三六一百八,工资一开,一个月四五千,对别人来说不少,对咱来讲少了点。
如果只掏钱,不需要去管,那这买卖还有点意思。
可不管,这买卖干得下去?
再说说这雇工的问题,的确可以绕过去,给厨师、服务员每人都弄一张个体工商户的执照,就说你那家店其实不是一家,是好几家。
厨师卖九转大肠、京酱肉丝,服务员卖炸酱面什么的,这不是大家钱都不凑手,就把店面租在一块了么。
雇几个人,就弄几张执照,只要没人盯着你查,雇工的问题暂时也能搪塞过去。
可你雇的人里,但凡有一个脑生反骨,你就有麻烦,一个不好,店都给你夺走咯。”
“南爷您的意思?”闷三儿问道。
“等,等国家把雇工问题放开。这生意一旦做起来,光靠自己怎么可能忙的过来,这雇人是避不开的问题。
回去找本《资本论》出来,看第一卷第三篇第九章《剩余价值率和剩余价值量》,看完你会明白的。”
闷三儿一拍手掌,说道:“得,这种大部头,我哪看的进去,我还是等着收风吧。南爷,您说啥时候能干,我再开干。”
“嗯,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不过先给你打个招呼,饭馆的买卖我不掺和。”
“南爷,您不看好这买卖?”
“不,我看好,就是屁事太多,我嫌麻烦。以前有句谚语这么说的,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
“这我听过,咱又不是古代,做的是正经买卖。”
“我的意思,饭馆乃是非之地,到时候来拔份的,菜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