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就行,奶奶都听你的。”
“嗯,您年货买了吗?”
“早备好了,一个人,也没有买太多,你阿爸还送来一斤肉。唉,偷偷摸摸的,弄的我是他外宅似的。”
“哈哈,奶奶,这话你可不敢乱说。”
“我就这么一说,当年沪海滩,那些大亨养外宅也没他这么猥琐。”
“啧啧,您这词用的。”
“用这词怎么了,你阿爸啊,真是你爷爷的种,狗剩狗剩,名字没取错。”
狗剩,原来南爸南怀秋的大名,嗯,南易已故的爷爷取的。
南狗剩,哈呸。
后来是方梦音据理力争,强行叫了南怀秋。
如果南易爷爷没死,估计他应该叫南狗宝、南粪箕、南稻秧之类的名。
不难联想,南易大哥南铁犁的名字是谁给取的。
“奶,你年纪也不算小了,不能再骄傲的像是十八岁的沪海滩大小姐,咱们要放下架子,要接地气。”
“哼,小册老,侬懂啥西。阿拉早前在百乐门跳舞,东北张家那个败家子都得眼巴巴的看着。”
“奶奶,朝前看,甭想当年了。百乐门算什么,我让你很快住半山,在半山俱乐部跳舞,让那些鹰国老王八都看着。”
“好好好,我不说了,快点吃。吃完了,陪奶奶跳探戈。”
“奶奶,您发福了,我抡不动。”
“你丫,这张嘴巴是真欠揍。”方梦音点了点南易,说道。
“嘿嘿嘿。”
吃过早餐,帮着涮了碗,抡了方梦音一个上午,南易又往东来顺走去。
走进门,闷三儿已经在那里嘶嘶嘶的嚼着羊肉。
南易走过去坐下,拿起筷子就开始捞羊肉,“你这要了几盆肉了?”
“三盆,南爷,您也不是不知道,我就好这口。您不在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