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酒瘾又不大,下次过来给我带几条广喜来就行。白纸快运来了吗?”
“这两天就会到了,南爷,我可是以物资局的名义下单,局里有人打掩护。不过,钱不能拖太久,要是造纸厂那边电话追过来,可就穿帮了。另外,人家要一台冰箱。”
“搞得到?”
“搞得到,黑市上我见到了,四百,不要票。”
“那就买给人家。”南易夹了一只醉虾到嘴里,嚼巴嚼巴,“钱的事情也不用急,你可以去结账了,我这边已经有了新进项。”
“已经开捞了?”
“还没有,运气好,昨天下河,从河底摸了四条大黄鱼上来。”说着,南易从矮几下又是一抄,把金条放在几面上,“你瞧瞧。”
闷三儿眼睛放光,捡起一块就送到嘴里咬,“嚯,真金啊。这可是硬通货,黑市上很抢手。”
“四条四万块,可以卖上吗?”
“高了点,不过也差不离,别人卖,一万都悬,南爷,咱们怎么也是熟门熟路,真买家肯定能找到。”
“嗯,那白纸的钱够了,黑市那边呢,那个赖大佬。”
闷三儿把金条放下,把脸扳正,“查清楚了,赖大佬叫赖彪,路子很野,有在卖香塂那边过来的东西。南爷,你看看。”
闷三儿掏出一只电子表摆在几面上。
“靠,玩的这么邪性?这玩意咱们内地还没有呢,谁戴出去,不是一找一个准?”
“这倒不是,电子表是他给我的见面礼,他主要卖老虎油。”
“哦,清凉油啊,这倒是好买卖,两广这里都有需要,销路应该不会差。”
“是啊,销路很好。”闷三儿点点头,“南爷,前两天我打电话回京城,找有路子的人打听了一下,说高考这个事情,已经很有眉目了。您的猜想基本会成真,咱们的买卖,肯定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