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吃水更深。
林光伟:“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厉亥:“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南易:“怅寥廓,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
“这么事,直接开喝不就完了。”
赖继华懒得附和三个人,获得三人炯炯的白眼。
“好好好,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好了吧,可以开喝了吧?”
“喝!”
“喝……”
四个茶杯碰在一起,杯里的酒水荡起涟漪,这是几人在乡下被磋磨几年后,唯一还剩下的热情。
呷了一口酒下肚,三人赶紧拿起筷子夹菜。
这酒已经在自己杯里,可菜还在盆里呢,不吃进自己肚子,就要到别人肚子里去。
瞧瞧几个女的,一筷子下去,梅干菜都能夹起乒乓球的大小,外面裹着梅干菜,里面夹着一块肥嘟嘟、油花花的大肥肉。
放嘴里一咬,那嘴唇都变得十分可爱,真惹得人想假借喜欢的名义舔上一口,把上面的油花卷到自己嘴里。
歘!
欻欻!
筷若闪电,一道道劈在肉盆里,一块块大肥肉从梅干菜和豆瓣酱中被提出来,颤颤巍巍的奔赴刑场。
等大肥肉都被毙了,筷子就转移阵地,杀向黄牛肉。
南易悠哉悠哉的呷一口酒,慢条斯理的从豆瓣酱中夹出一块全瘦肉,塞到嘴里一撕,肉条顺着纹理被撕开,舌头一挑,把肉条从横打直。
肉条在门牙、犬齿、臼齿来回运动,咔嚓咔嚓的被捣成糊糊,滋味被味蕾彻底吸收,舌头才一卷一扫,把糊糊扫进深处的两个眼眼里。
胡吃海塞,肯定缺不了一道放宽皮带的工序。
刘贞不用再和火车上那样小心翼翼、遮遮掩掩,她的腰间已经从红布绳变成了武装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