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这里鱼傻量多,论斤卖。
今天天气不错,来钓鱼的人不少。
两人见别人收获都不错,才放下心来,选了个比较清静的角落,稍作准备就放了竿。
可惜,快一上午了,收获寥寥。
梅谦尚能安静的盯着远处鱼漂,宁驰却挺不住,拎了拎网里三两条小杂鱼,决定换一处远离老板的地方再大展身手,他不觉得是自己水平有问题,认定鱼都被老板身上的煞气吓跑了。
是的,煞气。
只是早晨被梅谦扫了那么一眼,宁驰便感受到了一股,寒入骨髓般凛冽的煞气。
现在都过去了小半天,他坐在旁边,依旧时不时还能莫名心惊胆颤,偏又不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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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既然心情不好,小弟躲着点就对了……
坐在马扎上的梅谦,自然不清楚助理已将钓不上鱼的锅扣到了自己的头上。
也根本没兴致去管自己如此状态是否对旁人造成了困扰。
清晰无比、带有提示意味的梦境毕竟不是第一次,也就令他感到头疼,顺便腹诽系统几句罢了。
可脑子里突然多出来许多记忆,还特么越琢磨越合理,就让他惊悚了。
甚至,三观尽碎,竟然使他对过去的一切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也因为如此,对助理悄摸摸挪远的小动作,梅谦一无所知。
他此时的心绪,已完全沉积在一段看似系统强塞过来,又好像刚解封的回忆当中。
这一切,还要从一百五十年前的那场大灾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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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到底穿越到了什么地方?”
梅谦舔着干枯的嘴唇,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头顶是炎炎烈日,他尽管坐在大树的阴影中,却仍有阵阵晕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