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功尽管只有中级,却也算勉强能够运用自如,稍微使点小手段,震伤自己的肺,又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还是可以做到的。
至于苍白的脸色和冷汗,倒有一半是装的。
另一半……
他是真没想到自残也这么疼……
梅谦其实也不喜欢住院,更不想听毛毛的抱怨。
说实话,若有更好的办法,他绝对不会用内功将自己震伤。
当时盯着关闭了的摄像头,第一时间想的是挣脱手铐,爆锤那个姓龚的一顿。
但他很快便冷静了下来,想到了这个摆脱自身麻烦的办法。
因为无论盗墓、还是杀人,这两条罪名他都不想认。
尽管,在来医院时,警察一个劲儿地向他解释龚白鹤只是试探一下他,开个玩笑之类的话。
甚至之前还让宁驰递来了话。
他一概不理,要不是自己一直留着后手,这时怕还被铐在审讯室里呢。
若换了一般人面对这种警察,一个不小心中了招,会是什么下场又有谁知道?
管那个姓龚的最初是什么目的,诱导、逼供、甚至可能伪造证据,这些恶意是明摆着。
事已至此,解释有什么用?
他梅某人总不能老实当个待宰羔羊吧?
毛毛跟梅谦聊了几句,就去找医生了。
梅谦目送她离开后,脸色却是微微变了变。
就上次在这里住院的一个月,他这位社交牛逼症的助理已经与这一层大部分医护人员成了朋友。
梅谦得到一些特殊照顾的同时,也是苦不堪言。
无他,毛毛那些清淡的食谱就是这么来的。
这里的医护几乎都是她的眼线,但凡他和宁驰吃个夜宵,熬个夜,毛毛都会第一时间知道。
现在,梅谦甚至可以想象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