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出来,就成贬义词。
更没想到,对方连俚语都熟悉。
“误会误会,我就是见你一打坐这么长时间,倒像个高僧似的。”他忙作了解释。
“真当我这几年夏都白住的?再说,你见过我这样的和尚吗?”梅谦撇嘴。
面上冷笑,心里则忍不住思索着对方说出佛爷两字的真意。
他可不觉得张宇在骂人,更不可能因为自己看了几本佛经,打了个坐,就会语出调侃。
蓦地,他想起前两天初看到他手捧佛经时,对方奇怪的反应。
这事不对,难道警方对他的身份又有了新的猜测?可跟和尚又有什么关系?
正准备再旁敲侧击地问问,兜里的电话竟又响起来。
以为是毛毛,结果一看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您好!”他只能先接起来。
没想到,里面传出的声音好似经过了变声器,分不出男女,难听得厉害:“梅先生,你好。”
闻听此言,梅谦面色一变,向其余两人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并将电话的免提打开。
才又不客气地问道:“你是谁?”
“听说梅先生在找安装炸弹的人,我这里有些线索。不知您是否有兴趣?”话筒中传来一声轻笑。
梅谦先看了张宇一眼,才回答:“我是在找这个人,不过您藏头露尾,连声音都不露,到底有什么目的?”
谁知对方并不直接回答,而是说出一座废弃仓库的具体位置,只最后留下一句令人费解的话:“给您的一个小礼物,算是问候。”
接着便挂断了电话,再回拨过去,对面已经关机了。
还是张宇反应得快,急忙拨通了同事的电话,将地址发了过去,先安排抓捕。
只是,没想到,这边刚刚交代完,就听得远处“轰隆”一声巨响,连宿舍的窗户和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