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道。
“又未绑了我等,抬抬脚一道溜了便是,不过就是坏些名声罢了!”
“别想了,得不尝失!”竺言秋拂袖转身,断然否决道。
“胡夫子会收那陈孟为徒,想来陈家的家风不会差到哪里去,那娃娃不会为难你的,五年而已,不值当毁约!”莫流连也是摇了摇头,出声劝慰道。
以这陈府展露出来的实力与背景,并不是他们这几个人能轻易得罪的,之前尚可说是救友心切,但如今没了义理,再开罪便是自寻追杀了。
“吝啬鬼?”南宫羲和又转头向柳寒风望去。
“前些日子,那小子还率众为城中百姓雪中开道,看着倒像是个良善性子,不似动手时那般嗜杀......”柳寒风见状扭过头去,顾左右而言他道。
显然,他也不支持好友毁约。
“嘿,既然如此...那便认命吧!”南宫羲和饮尽杯中酒,抬脚一架,轻晃脚尖,面露无谓之色。
“倒也并非毫无办法!”莫流连沉吟了片刻,起身踱步道。
“那小子离去之前,不是邀我等参与他的十六生辰?如今没了战事,想必那陈孟届时也不会缺席......”
“费些颜面,私下里向他求求情如何?”
“说什么胡话?”南宫羲和闻言,好笑道:“我也就罢了,不过与他弟弟打了一架,这吝啬鬼冲撞的可是陈孟怀有身孕的娘子!”
“打了一架?你那是朝他弟弟的眉心捅了一剑吧!”柳寒风没好气的反击道。
“试试有何妨?”莫流连展开折扇,给自己扇起了风,轻笑道:“说不得他便是个谦谦君子呢?”
足足半响,房内皆无人做声,显然皆是不看好此事。
方才饮酒时,众人也是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白日之事,无人向陈奕求上一句情......
他们心中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