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母带着家中一干人陪他走至门前,便要独自回房,说是身体不适,不再远送......
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
陈奕心知这是母亲担心忍不住难过,怕当场落泪,闹的场面不好看,故作出一副舍得的模样。
凝望了片刻,一旁衙役催促,他便不再作小女儿姿态,翻身上马。
“罢罢罢,既是逃不得躲不掉,那便安然受之!”
“我倒要看看,哪个胡狗能取了我陈小爷的性命!”
陈奕调转马头,小腿轻压。带着两个随从,缓缓向城外军营而去,满腹怨气化作几分桀骜不驯......
此行不同与数月前的胡人主动来犯。
家中护院不过食人之禄,带他们主动上战场这种事,陈奕做不出来,也难开口。
他只从府内同辈中挑了两名极为忠心的汉子一同前往。
一名唤陈端义,一名唤陈端礼。皆是家养出身,世代服侍于陈府,与陈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二人武艺在同辈中出类拔萃,俱有三流身手。不提贴身保护,带在身边至少也能做两个传令的亲兵,免得事事劳烦军中外人。
在前往军营的路上,两人在陈奕身后如影随行默不作声,不似保镖......倒似两个冷面杀手。
陈奕忍不住起了几分玩心。
出了城后,他突兀的不停变换马速,忽快忽慢,时而疾行,时而漫步......
但不论他何时回头,二人都是紧紧跟在陈奕背后七步,一步不多,一步不少。
“马术如此之六?这两兄弟莫不是武侠版的施瓦辛格!人形终结者?”
陈奕大为惊叹,但也不再调戏这两个装酷的闷油瓶,埋头一心赶路......
半个时辰后,三人驻马停留在一高处,义军军营已在眼前。
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