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内功,又不曾听闻服用过什么天材地宝。
能正面强势击散陈奕的刀气,已是天资过人。
重新调整了接下来的每日规划。每日依旧是天不亮便早起,打完数遍拳脚练法后静修半个时辰内功,然后出发给陈母请安,一起用早膳。
再是一个时辰的身体锤炼,一个时辰的琴艺练习。
如此就到了午膳的时间。
用罢后午休片刻,又是一个时辰的刀法演练,半个时辰实战对练。
余下的自由时间,有时带着周飞羽满大街小巷的闲逛,寻找城内的美食佳肴。
有时则找陈孟下棋对弈,讨教琴技。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到这便宜哥哥的本事。
与陈奕的半吊子相比,陈孟,可谓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棋,他若不死皮赖脸的悔棋,在陈孟手下往往走不过五十手。书与画,陈奕的狗爬字贴和抽象画卷,在陈孟异样的眼神中,被面红耳赤的他自己,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堆。
琴,倒是大有长进,但双方差距还是宛如阳春白雪比之下里巴人。
对此陈奕据理力争:“艺术不分高低!谁说下里巴人就比阳春白雪差了?”
说得是头头是道,非得陈孟承认他琴技不俗,方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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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儿子陪伴左右,陈母这些日子也是愈发年轻。
虽是有对未来的担忧,但平日里,面上还是常带着难掩的笑意,连说话的嗓门也比以前大了几分。
年关将近,县城里各家各户,已经开始准备,陈府也不例外,县衙也贴了告示,节时取消宵禁,三日不禁出行,还要举办祭典,全城庆祝。
丫鬟婆子们,一天天的里里外外忙的脚不沾地,府内府外提前打扫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