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觅了许久,花费甚巨。
还将极为上等的榣风古琴送来给他这个一时兴起的初学者。这,陈奕也是后来从手下人八卦中才得知。
也难怪当时陈母传来的言语中虽带思念和调侃,却似有责怪。
争夺上位,为家产勾心斗角的狗血戏码,并不存在。若算上守孝,这本是长子之事,被陈奕接过手顶替。
真真的是......兄友弟恭、家庭和睦的典范。
陈奕倒没有想太多,只是适应了三年的清净,一时有些不舍。
以他自己本就有些孤僻的性子,也不知在家里待不待得惯。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城里总比这小破地方繁华热闹。再说要是适应不了不想待了,回来就是了。”
抛去小小的烦恼,陈小郎君透过了气。
“飞羽,把庐里的琴和案椅都搬出来,本少爷要在这里抚琴。”
陈奕颇有几分得意的对周飞羽说道。
一旁两人听闻此言,又是一震恶寒,冷汗都出来了。
“哼哼~”
陈奕视若不见,这次势必要展现一下,他新自创的高超琴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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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之后,告别了庄中剩余诸人的陈奕一行,离开住了三年的庄子。
古琴以丝绸仔细包裹妥当,由周飞羽抱在怀中。宝剑由当初的奉剑护院背在背上,跟随陈奕身侧,一行人只收拾了些贴身衣物,利落的打马上路。
陈奕孝期已尽,去了白色的麻木衣衫,换了一身青色丝制长衫,上有华美纹饰,腰间悬挂羊脂玉佩,足踏黑底金缕靴。及肩的长发已经束起,面容清秀,目若朗星。
为了不受母亲责骂,这回可真真是好好的打扮了一下,活脱一个话本里走出来的翩翩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