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脉象,奕少爷并无大碍,倒有些虚不受补的迹象。”
“心绪不宁,又受了些风寒。”
“老夫这里,开个温补的方子。老夫人每日里,教后厨给奕少爷煎服一贴。”
“平日里的猛药补品切不可再服用了。过犹不及啊。且忌半月荤腥,勿要伤神。再好好调理月余,当能无碍”
醒来的陈奕半躺在古色古香的床榻上。
一旁略有些衣冠不整的老大夫面显无奈。
对守在床边的陈氏母子言道。
真真的流年不利。
他前脚方才赶回到县城,准备启程回郡内,后脚就被陈家大兄唤人绑了回去。
又带回了陈家族地!
这陈家母子也是真急了,年近五十的陈氏心急如焚,干脆的同陈孟等人一并赶回了陈家庄,看望自己的小儿子。
此时陈奕悠悠醒来。
一睁眼,眼前便已是几张忧心忡忡的面孔。
母亲陈玉陈氏和他大兄陈孟是切实的担心他,而一旁问诊的老大夫嘛.......则是忧心自己一把老骨头还走不走的出这陈家。
陈奕在祠堂昏迷,惊的可不止陈家,这刚走日许的大夫心里也是忐忑。
在这武风昌盛的渝州,治坏了人可不是砸了招牌,赔些银子的事,闹起来怕是要丢他半条老命。
若是平头百姓也就罢了,可陈家可不是甚小门小户,这诊金拿的不轻松。
在这宁河县,陈家就是地道的坐地猛虎啊!
“娘,孩儿无碍的,不必为难张大夫,只是偶感风寒罢了”陈奕看着眼中垂泪的陈氏,莫名涌现几分心虚。
望着陈氏,这还是他月余来第一次如此正视这具身体的母亲。
陈氏已四十有七,这阵子连串的打击下来,显得又苍老了许多。
斑白的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