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打理发型。
然而农药公司的干瘦老伙计却有他自己的想法。
在青口镇呆了将近二十年,大好的青春统统葬送在这里。前几天刚刚过掉五十虚岁的生日,到现在连个热炕头都没有找到。
理发店女人麻溜的手脚吸引了他,细看之下,那女人妖娆的身段更是让他心醉不已。
“奶奶的,虽说脸盘子生得不怎么样,这副身段绝对世界顶流。夜里灯一关,在怀里钻来钻去,铁定神仙般的感觉。”
因为大暴雨刚停的缘故,过来理发的顾客不多,大早上走掉两个,到现在都没有新的顾客过来。
穿着青花旗袍的女人忙着打扫卫生,隔着敞开着的玻璃移门,半片身子时隐时现,偶尔露出半截的大长腿,让人禁不住浮想联翩。
理发店门口的煤球炉子上架着大水壶,壶里的水已经开始沸腾,淡淡的水蒸气从胡嘴里冒出来,在玻璃门上印上了密密麻麻的水珠子。
干瘦老伙计眯缝着浑浊的三角眼,涣散却又灼·热的目光,透过理发店敞开着的大门,落在正在忙碌的女人后半身上。
“怪可怜的,我不帮她还有谁来帮他呢?”
干瘦老伙计放下小镜子,两只鸡爪子似的巴掌贴着裤腿使劲搓了两下,他绕过柜台,朝着街对面的理发店走了过来。
“大妹子,水壶都快烧爆喽,一会儿拎不起来。”
干瘦老伙计一溜小跑赶上去,伸手刚要去提壶把,一只白嫩嫩的女人手探了过来。
扑鼻女人香,赛过陈年老酒。
女人先他一步握住了水壶的壶把。
“呃……这个,当心烫手。”干巴巴的脸皮子勉强牵扯了几下,蜡黄蜡黄的脸臊得通红。
二十年没碰女人,这婆娘的动作好麻溜啊。
“谢谢你贾大哥,这几天,客人少,烧壶水,给店里消消毒。”女